在绣帐落下的瞬间,秦落羽背上的冷汗已然沁湿了衣服,她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
她不该听陵君行的话,乖乖上床来的。
不过半刻钟而已,她该设法拖延的,拖到药效发作,那就不用怕了。
可她刚才被陵君行那么冷冷一瞧,竟没能扛住那重压,自己送人头来了。
她心里的恐惧几乎达到了极点,紧张瞪着身前的男人,整个身子犹如一张绷得太紧的弓,随时都可能断掉。
陵君行却对她的样子恍若未见,斜身靠在床头,闭上了眼眸养神。
她还没舒出口气,就听到陵君行淡淡道:“他们来了,别说话。”
秦落羽一下子愣住,竖起耳朵听了听,好像也没听到门外有什么人,不由问道:“谁来了?”
陵君行似乎是喝了不少酒,有些疲惫般,好一会儿才懒懒回了四个字:“内侍太监。”
秦落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内侍太监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