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见过drear,脑海里觉醒了有关认知诃学记忆以后,姬洪凯这段时间一直在帝都师范大学调查亡妻生前的研究资料。
考虑到共情社是一个盘根错节的巨大地下组织,在连记忆都可以抹消的情况下,姬洪凯不能指望明面上能找到亡妻留给他的线索。
但他是姬洪凯。
易玲的丈夫。
虽说亡妻的学术成就远在他之上,但那只是因为姬洪凯对学术深造没兴趣而已。
他中学时就一直压着亡妻一头,两人经常做一些字解密类的小把戏,还会用一些特别的昵称。
姬洪凯果然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一个名字叫周王的本科生发布的学术论,发布时间是十三年前,亡妻去世的前一年。
众所周知,周王的本名是姬昌,是姬洪凯的祖先,念书的时候易玲就经常用周王作为绰号来调侃姬洪凯。
这篇论足足有五万字,前两万字和后两万字都是正常的学术理论研究,只有中间的一万字属于前言不搭后语的古怪言论。
“又来这一招是吗”
仿佛看到了亡妻写下这篇论时的身影,姬洪凯微微一笑。
把这中间的一万字汉字转成拼音,把所有的声母后进一个重新拼写,这就是易玲之前经常和姬洪凯玩的字游戏。
他其实一直无法理解,明明这种把戏只要玩过一次后面再玩就没什么意义了。
现在想来,玲恐怕是早就料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才特意一直给他加强这个印象
姬洪凯正专心致志地做着字的解密编译工作,捏着钢笔的手指摁地通红,感觉使了很大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