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坤额间渗出了汗，他连连摇头道，“我就随口问问，我累了。”

这是谎言。

涂伟虽然和他是老乡，而且还是隔不太远的邻居，但夏坤深谙涂伟的为人，他虽然性格还算不错，却是个极度不靠谱的大嘴巴子，万一自己在梦里学习的事情被他传播出去了，那他日子就别过了。

“啊，原来是累了啊……你想要缓解压力的方法？”

涂伟扶了扶眼镜，紧接着揽着夏坤的肩膀，眼瞅没人注意到这边，便低声问道，“你会不会这一招？忒来劲。”

他右手做垂直握把状，上下做起了活塞运动。

夏坤微微皱眉，“你说手冲？我以前试过一两次，只有不到十分钟的欢愉，而且晚上会太过亢奋，容易睡不着觉。”

涂伟面露惊愕之色，“你居然能持续十分钟？一般手冲不是一分钟完事吗……看来我的名号要交给你了。”

“但这个建议太猥琐了，有没有别的推荐？”虽然夏坤知道依照系统的尿性，在梦里手冲也会拿到成就，只是这种成就……不拿也罢。

“这话我就不爱听，弗洛伊德也不爱。”涂伟突然一本正经起来了，“弗洛伊德曾经说过，禁欲对身体是有害的，严重者男女皆可出现神经症病状，如失眠、食欲不振、性格孤僻、易发【无名火】等，这是一种性抑郁的表现。”

“虽然我睡眠很好，饭量很大，性格很好相处、从来不会轻易生气，但我想问的是，原来弗洛伊德还说过这话？”

“他真说过，不信你自己度娘。”涂伟满怀虔敬之情地表示，“我最近在研究弗洛伊德大师的文章，我发现他才是我真正的人生导师。”

“你以前的导师不是季献林大师吗？就因为他之前在日记里写，【我平生没什么别的希望，就希望多日几个女人】什么。”夏坤面无表情地盯着涂伟的脸，这货只看到大师的骚话，愣是没看到大师的贡献，他记住的这些轶事又不能当作文素材，管不了屁用。

“那位大师我当然也很崇拜，但是弗洛伊德大师的金句更多——比如，女人实在令人难以忍受，她们是永恒麻烦的源泉，但她们——”

“我去问别人了。”

不耐烦的夏坤被涂伟抓了回来，“你是真的想要放松吗？那为什么不打游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