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突然一响,一道亮光射进来,秦黎被亮光刺得根本睁不开眼睛,隐约看见,进来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拿着一盒饭,扔在地上。另一个骂骂咧咧。
“你这个小兔崽子,老子把你抓来有什么用,一个小老婆养的!”其中一个人一边骂一边用脚使劲地踹蜷在地上的秦黎。秦黎团成一团俩手抱着头,身上不知道哪里疼,反正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可是一声也不敢吭。
踹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又拿起一个凳子,朝着秦黎的后背就扔了过来,凳子一下子就碎了。他又抄起凳子腿,用力地打他的头。秦黎只觉得头上一疼,热乎乎的血就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
旁边的人拉了他一把,“算了,别把人打死!打死就一分钱也没有了。”
秦黎动也不动,身上痛得好像哪里断了,不过他也顾不上疼了,因为他根本喘不上来气了,同时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裤子流了下来。
“嘿嘿,大哥你看,这小子被吓得尿裤子了!”
秦黎真的好想有个什么类似饺子皮的东西把自己包起来,听不见,看不见,更没人能打他。如果来个飞碟什么的更好,带着他离开这里。
秦黎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父亲和大妈都不在,大哥秦暮在他身边看着他。秦暮已经23岁,大学毕业后在父亲的公司帮忙,是父亲的接班人。
秦暮看见他醒来,挺高兴,赶紧叫来医生护士。又问他:“你那里疼?”
“哪里都疼,关键我喘不上气。”秦黎是真的喘不上气。
“啊,对了,你最好别说话,医生说你肋骨骨折,扎进肺里,所以气胸了。警察再晚去一会儿你可能就没命了。”秦暮的表情有点痛苦。
“今天星期几了,大哥?”他记得他跟欧阳朔分开那天是星期三,正好瑜伽课。
“星期六,你失踪了两天两夜,到了医院又昏迷了一天。你别说话了,我给父亲母亲打电话。”秦暮想起来应该给父母打个电话。
后来父亲和大妈来看了他,父亲没说什么,大妈说:“行啊,你命还挺大,好好养着吧,还算替小暮挡了一劫。”
秦黎知道绑匪本来要绑的是大哥,错把他绑了去。看样子大哥是有一点内疚的,明显比平时对他态度好,平时根本也不搭理他。
秦黎有点庆幸,虽然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家里人对他的态度有了转变,起码在这个家里开始有人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