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砚面色凝重起来,提起十二分精神,可一直回到先前的牢房,他也没有发现。
赵大人看着空空的牢房,傻眼了,“坏了……这下坏了……快去通知皇上,云苍国陛下被人劫走了……”
听他这么一说,引砚差点没被憋出内伤。
陛下被人劫走!明明是陛下劫了人!
被禁锢在秦烈怀中的宇文筠然抬眸看着秦烈嘴角那抹得逞的笑,兀自叹了口气,这世上恐怕再难找到比秦烈更加无赖的人了,软硬都拿他没办法,最后吹亏被调戏的还是她。
罢了!认了!
宇文筠然一动不动的由着秦烈带着她穿过大半个京都,最后在闹市旁的一处偏僻巷子停了下来。
可停是停下来了,秦烈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打算,反而还得寸进尺的用手指在她腰上打圈,痞气十足的道:“然儿,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地方很特别。”
宇文筠然按住他作乱的手,心烦意乱的她哪有心思去琢磨秦烈话中的意思,“不过是一个巷子,有什么特别的。”
“特别适合劫个色?”秦烈手掌一翻,反守为攻,将宇文筠然的手紧紧握在手心,“然儿,你觉得呢?”
“你……”宇文筠然并不是没有看到秦烈眸底燃烧的情欲,显然又是他身体内的情盅在作祟,还真是个麻烦。
其实宇文筠然心底并不排斥和秦烈亲近,但却要改改他的无赖作风。宇文筠然深吸了口气,直视秦烈幽暗的双眸,道:“你若执意胡来我也不拦你。”
秦烈听的心中一荡,心火猛的向上窜了一窜,但就被宇文筠然紧跟其后的话浇灭。
“但我会认真考虑接下来是否还能与你同行。”
宇文筠然既然这么说,那就一定做得到。谁让这是他的女人呢!
看来他有些用力过猛了,慢慢来……慢慢来……
“我只是与你开个玩笑。”秦烈放松对她的桎梏,十指交缠,牵起她的手推开旁边的一扇门,“好了,我们接下来办正事。”
宇文筠然的眸光从手上滑过,面具下的唇畔微微上挑,这次她没有去挣脱。
这下,倒是把恭候在院子中的引风给看傻了。
本就欲求不满的秦烈蹙眉,冷飕飕的问道:“看够了吗?”
引风打了个哆嗦,收回目光,盯着脚尖,暗道一声不妙,企图就此揭过,“陛下,东西准备好了,都在东厢房。”
不过鉴于他最近的表现,秦烈这次却没准备这么简单就放过他,“今年的试炼翻倍!”
啊!
引风整张脸直接垮掉,欲哭无泪的目送秦烈和宇文筠然双双进了东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