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刚刚放下的头饰上的珍珠上下大幅度的摇摆着,久久没有停下。
她不见,就不走!
这无赖作风果然和秦烈如出一辙,宇文筠然还未消停的心再次烦躁起来,:“你出去转告他,这面具本宫不要了,请他自便。”
新月看她脸色不对,也就没有再多说,领命后转身向门外走去,她前脚还未踏出门槛,宇文筠然的声音再次响起。
“等一下!”宇文筠然眼眸微眯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差点就又着了道,樱唇微启,道:“让他进来。”
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新月收起眼中的意外,道了一声是,来到驿所外,对翘首以盼的引风道:“引风先生,里面请。”
已经做好在这里守上一整夜的引风登时大喜过望,对着新月作揖道:“新月姑娘今日的大恩大德引风来日必重报!”
“引风先生言重了,我只说了我该说的,决定见你的是女皇。”话尽于此,新月自然不会将宇文筠然改变主意一事也告诉引风。
云苍国驿所
引风在讲述整个过程时,秦烈唇角的笑意也越发的浓重,他家陛下每次这么笑的时候都预示着接下来有人要遭殃,这对象自然不可能是女皇,那最大嫌疑的就只有他了……
看的引风那是一个心惊胆颤,以至于从秦烈嘴中听到“退下”这个词时,他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引风回到自己房间,呆坐在床上许久这才回过味来。
陛下之所以让他去送面具,还特意强调“亲手”,想必是料准,女皇是绝对不会见他的,起初的闭门羹就是最好的证明,挨冻一晚上便是陛下对他多嘴的惩罚,
可是,他不但见到了女皇,而且“亲手”将面具还给了女皇,陛下对他的惩罚自然也就落了空,再联合陛下刚刚的表情变化和新月的话,最大的可能就是女皇猜到了陛下的用意,这才见的他。
敢情这两个主子是较上劲了。
想明白一切后,他一直悬在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整个人倒栽在床上,终于舒舒服服的喘了口气。
翌日
宇文筠然已经准备上马车了,这才想起昨晚承诺陶妙淑的事,转身对达奚丰赡道:“对了,妙淑今日要去萧王府赴宴,本宫擅作主张将你与她对弈的时间约到了下午,可有问题?”
“没问题。”达奚丰赡清澈的双眸自带笑意,“多谢女皇。”
宇文筠然没有从他身上看到一丝勉强和排斥,她为陶妙淑高兴之余,也依旧保留疑惑,“那就好,本宫今日依旧要在宫里待到晚膳后,你们不必等我。”
宇文筠然的马车刚刚没走多远,便收到暗蝶的传音,秦烈正骑马朝这边迎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