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宫门时只是匆匆一眼,但蒋潼却对宇文筠然脸上的半截面具记忆犹新,她倒要看看到底有多像。
“带她下去收拾一下,从今个起,你就跟在本宫身边贴身侍候。”
峰回路转,不但捡回了一条小命,还一下晋升为贴身宫女,香吟感觉自己好似做了一场梦。
就在她们追究画像的时候,宇文筠然、秦烈、蒋凌宏三人也离开慈宁宫,在司空淼将药配好给太皇太后服用之前,太皇太后都会一直处在昏睡状态,而两国御驾和文武百官还被他们晾在宫门口。
慈宁宫太皇太后床榻旁,福公公避开其他人,看向身侧的刑嬷嬷,压低声音道:“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像。”
刑嬷嬷按捺着心中的激动,点了点头,“那眉眼实在太像了,难道真的是……可是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福公公双眼发亮。
她们两人作为太皇太后最信任的人,知道的总比别人要多一些,他们现在只盼着能再见到宇文筠然找个机会问一问。
有东泰国皇宫的药库在,司空淼并没有耗费太长的时间就配好了一剂药,他直接让影卫连同服用方法一并给宇文筠然送去。
拿到药后,宇文筠然再次在蒋凌宏和秦烈的陪同下来到慈宁宫,蒋凌宏按照司空淼所写的服用方法给太皇太后服药后,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太皇太后就从昏睡中转醒。
“筠丫头,你回来了。”
给太皇太后服了药后,蒋凌宏便一直在床边坐着,而宇文筠然和秦烈则双双站在他身后,是以太皇太后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他们三人。
她此言一出,几乎寝殿中的所有人都看向宇文筠然。
福公公和邢嬷嬷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双双把目光投向宇文筠然。
太皇太后这一出,完全出乎蒋凌宏的意料,现在人多嘴杂,他不得不纠正道:“皇奶奶,你认错人了。”
“胡说!”太皇太后佯怒的瞪了蒋凌宏一眼,“宏儿,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小家子气,就算筠丫头不愿做太子妃,她也是你的表妹,她人就站在这你怎么能装作看不见呢!”
训罢,慈爱的安慰宇文筠然道,“筠丫头,宏儿这是在说胡话,我们不要理他,你什么时候进的宫,怎么也不叫醒哀家,还有啊,你这好端端的戴个面具做什么?”
太子妃!宇文筠然三人视线在空中汇聚,隐隐的已经有种预感。
太皇太后觉察到流转在三人之间的古怪,莫非她听到的那些传闻是真的,筠儿和烈儿真的……还有筠丫头,这青天白日的她戴面具做什么,难道是受伤了?
一想到这,太皇太后的脸色登时沉了下来,“刑嬷嬷,你来说!”
刑嬷嬷向宇文筠然看了一眼,“回太皇太后,老奴也不知。”
“哀家看你是老糊涂了!”太皇太后脸色越发的难看,撑着坐起来,“竟然诅咒皇帝,你可知罪!”
“老奴冤枉!”刑嬷嬷扑通一声跪下,“就是借老奴十个胆子,老奴也不敢诅咒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