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都在这里吗?你不会偷偷藏起来一些,到现在还不死心吧。”
宇文瑶儿脸色微变,“都在这里了,你如果不相信可以自己搜。”
宇文凌霜斜看了她一眼,“看来需要让你了解下昨天吃下的药丸的功效。”
在宇文瑶儿惊慌的目光中,宇文凌霜拿出一枚骨哨,放在唇边吹响。
痛!绞痛!只是一声,宇文瑶儿便已经忍不住在地上打起滚,连一句质问的话都没功夫说。
宇文凌霜将骨哨拿离嘴唇,“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将你藏的东西拿出来。”
宇文瑶儿心有不甘,但那种要命的绞痛她却不想来第二次,跌跌撞撞的从床下拿出一个小木匣子,放在梳妆台上,娇喘道:“都在这里了。”
宇文凌霜打开木匣,看到里面的木质令牌不免激动起来,她拿着令牌,快步走出了大殿。
她需要立即去认证下。
太过激动,以至于她并没有看到宇文瑶儿露出的讥笑,其实宇文瑶儿从开始就没有骗她,梳妆台上的几个匣子确实是她整理的宇文悠然所有的首饰。
至于那个令牌,不过是宇文悠然以前随手刻来玩的罢了,没想到大长老还真的信了。
她将全副心思都放在了这几个匣子上,她要赶在宇文凌霜发现前找出真正的信物藏起来。
只有如此,她才能为自己争取到东山再起的机会。
她太了解她这个生母,一旦有一天她失去了利用价值,那等待她的就只有死路一条,她知道太多的秘密,宇文凌霜是聪明人,她不会个自己留下隐患、
东泰国不知名的小镇
引竹化身地狱使者,收割着一群又一群的追兵,整个小镇除了他身后的院落,已经彻底的空了下来。
在他身后这个院落的另一面,引风咧着嘴暂时将伤口包扎好,时刻准备投入下一轮的杀戮。
而在另一侧,那人正在捣鼓着什么,时不时的从他的指头缝里漏出点东西出去。
最后一个方向,一身淡蓝色衣裙的初逆儿怯怯的吹着一管淡蓝色的玉笛,却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先生的叮嘱历历在耳,殿下此时正处在生死攸关之时,在他出来之前,绝对不能让任何一个人冲进院落。
院落里,孟一飞快的用金针引渡着秦烈体内的真气周而复始的游走全身,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在地板上。
最终,他还是低估了情种爆发的威力,他很庆幸,他亲自走了这一趟,命种加上他的金针渡气堪堪够用。
只是唯一的弊端,二十四个时辰内不能移动分毫,否则前功尽弃,现在已经过了二十二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