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萧然神色不变,慢慢吐道:“慢走,不送!”
等到秦烈离开后,南宫沫再次进来收拾残局时竟然意外的发现她家殿主竟然有些失神,端着碟盘离开时,已经忍不住在心中不禁猜测起缘由。
翌日,陶行知刚刚上完早朝见过皇上出宫,便看到了等相府马车旁的周元海,他的脸色当即沉了几分,就好像根本没有看到这人一般,从他身边越过上了马车。
被如此对待,周元海的脸色也挂不住了去如果可能,他也不愿来见陶行知,可是想到家里一家老小的现状以及即将被午时问斩的三弟,他还是强迫自己压下掉头就走的冲动。
示意身边的随从拖住陶行知的人,而他则直接跃进马车,陶行知难掩怒意,“周家主这是什么意思!”
周元海也单刀直入,“我想我们有必要谈一谈。”
“我和你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周家主若是不想背上刺杀朝廷命官的罪名的话,还是尽快让你的人停下。”
说着时,陶行知已经掀开了身边的窗帘,皇宫门口的侍卫统领正带着一队侍卫往这里赶来。
周元海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对着外面他的人道:“放开他们!”
不过还是晚了一步,眨眼功夫,他的人便被侍卫团团围住,侍卫统领走到马车边,对着陶行知抱拳道:“陶丞相,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可需下官帮忙。”
陶行知看了周元海一眼,“不用了,待会若真的有需要,我不会和房统领客气的。”
周元涛心中这才松了口气,待那统领站远后,他直接道出了来此的目的,“明人不做暗事,陶丞相也心知肚明,妙玲根本就没有得病,什么感染不过都是些糊弄外人的幌子罢了,陶丞相就算心中有怒,但如此牵连无辜,实在非君子所为,给我医治这病的药方!”
陶行知也是心思通透之人,一听便判断出定然是昨天到静安寺闹市的周府女眷出了问题,这恐怕是宇文悠然对这些人打扰老夫人的惩罚。
棋王和周家的接触他早就知道了,他也懒得在这打哑谜浪费时间,“虽然不知道周家主为何一口咬定妙玲不是病逝,但有病就应该去找大夫,我这没有你要的药方,还是不要在这耽误时间了。”
周元海已在心中认定是陶行知在陶妙玲的尸体上做了手脚,此时自然不相信,脸色也阴狠了起来。
“如果陶丞相的儿子染上了此病,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这么淡定的袖手旁观!”
“你到底对昆儿做了什么!”陶行知怒道。
看到他发怒,终于让周元涛的脸色好看了几分,“我也没有做什么,不过是出来之前将他几个患病的下人关在了一起罢了。”
“你!”陶行知忍不住起身指着他道:“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亏你也能做的出来,他可是你外甥!”心中却在嘀咕,莫非他已经知道了昆儿不是周姨娘所出。
不过很快周元海便证明他多虑了。
“你把药方给我,等我救了府上的人自然不会忘记这个外甥!但是,如果我周府的子嗣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怪我拿你的儿子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