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行知闻声看去,脸顿时拉了下来,挥手让队伍停下,“去看看,前面那些人到底想干什么?”
“是,老爷。”
管家来到最前面,一看这十几个蒙面大汉都是练家子的,今天这日子实在不易动手,从怀中拿出一个荷包,对着拦着去路的十几位蒙面大汗道:“各位好汉,这里有些银两各位拿起喝个酒,还请麻烦行个方便。”
拦在最中间的大汉掂量了掂量管家递来的荷包,眉开眼笑,“看你这么上道,爷看上那个女人了,只要你们将她人留下,这事就算过了。”
管家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竟然是钱氏,老脸不由抽了一下,这人的眼光可还真是独特。
陶行知微微皱眉,不过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
宇文悠然心中一片恶汗,这样的事恐怕除了秦烈外也没有人会这么做了,如此拖延时间,看来他们已经交上手了。
正如她所料,前边两里外的树林里,与南宫萧然并肩而立黑巾蒙面的秦烈讥讽的看着对面并肩而站的一对男女,开口讥讽道:“不知道要是皇上知道前往封地的棋王竟然会出现在这里会怎么想,而且还拐走了丞相府臭名远播的丑八怪,这口味还真是独特。”
蒋凌越上前一步将陶妙玲护在身后,一双鹰眸锁定秦烈,“阁下如此畏畏缩缩又能比本王能好到哪去。”
“你可千万别拿我和你比,”秦烈厌恶又嫌弃的瞥了他一眼,“你真的不配!”
蒋凌越不由带了几分怒气,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南宫萧然,讽刺道:“冥罗殿如此出尔反尔,若是传出去,恐怕以后再也没人敢找冥罗殿做生意了。”
“这点不劳王爷操心。”南宫萧然冷然道,“况且,冥罗殿一贯不参与皇位纷争,是王爷僭越在先。”
秦烈颇为不齿道:“王爷打得一手好算盘,恐怕太子殿下奉旨随行的背后也少不了你的推力,弑杀皇子的黑锅,冥罗殿可背不得。”
他们竟然知道!
事情进展到这一步,是蒋凌越万万没有想到了,他现在无比后悔,听了陶妙玲的怂恿,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尽快脱身。
“怎么,棋王这是想走?”秦烈一语就道破了他的意图,“这多没意思,还是多呆会儿吧。”
这边,管家是对钱氏多有不满,可却如何不可能将钱氏留下的,他再次拿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她乃相府的家眷,还请各位好汉行个方便。”
那大汉倒是来者不拒,收下荷包掂了掂后,却突然亮出兵器,一刀架在管家脖子上,“小爷说的人话你听不懂吗?要不是她值一万两银子,你以为小爷我会看上她!”
钱氏面如死灰,被一个山贼如此羞辱,若非情非得已,她真想这么昏死过去。
这个时候她再看不出问题,那就是脑子有问题了,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宇文悠然不仅洞悉了一切,还专门画钱雇山贼来羞辱她。
而宇文悠然接下来的举动,也证实了她的想法。
宇文悠然一个手势,郭涡便带着禁卫军围了上去,对山贼直接亮明了身份,喝道:“大胆山贼,休得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