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已经听呆了,她现在的感觉就好像已经做了十足的打口水仗的准备,却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难道是她太高估了宇文悠然不成,还是说她此举是另有阴谋。
老夫人也同样意外,但在她看来,这样自然是再好不过,不管是宇文悠然还是陶妙淑,她们毕竟都还是小儿子的晚辈,有些事处理起来也确实不方便。
她看钱氏不开口,便直接拍板定案道:“且先这么着,都坐吧。”
钱氏揣着心事,先向老夫人请辞回去换衣服,等她回来时,人就来得差不多了,这场家宴的气氛倒也还算融洽。
而钱氏的动作倒也很快,第二日,便将向前陶妙淑给安排的下人更换了七七八八,相府各处都有二房的身影。
宇文悠然对红袖搜集来的关于二房的动静也只是置之一笑,该干什么干什么,只是陶妙淑却因为二房而忙碌了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鸿运楼暗地里做的勾当和背后的势力,最终还是在宇文悠然和秦烈的联手下传唱在京都的每条大街小巷,如今用门可罗雀来形容鸿运楼都不为过。
蒋凌越这些天可谓是焦头烂额,可他每日还是很准时的出现在兰馨院中,这些天的医治下来,他能感觉到腿上的困意在一点点的削减。
或许,这真的是上天给他的一次机会。
陶妙玲双颊粉红,一双手从蒋凌越的小腿一直揉到了大腿根处,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每每带此她还是忍不住的害羞。
反观蒋凌越,一副轻松的闭目养神装,好像他根本就没有感觉一样,陶妙玲忍不住的在心中嘀咕,难道这个地方的男人都这么爱装酷吗?
按小说里写的,她都已经为他做了这么多,应该已经在他心中烙下了印记,他是不是已经对自己动心了,但却在故意装酷不表现出来。
一定是这样,这些天通过香菊她已经将这位棋王的事情打听的清清楚楚,不论是样貌、身份、还是遭遇,都与小说中的那些男主不谋而合。
这一切一定是命运的安排!
陶妙玲小心的抬头看了蒋凌越一眼,咬了咬牙,蒋手向着腿根深处又移动了一寸,炙热的皮肤灼的她呼吸都有点困难。
可蒋凌越却依旧没有给她丝毫的回应,不应该啊!难倒他那方面不行吗?
为了证明,陶妙玲再次咬牙向里挪动了一寸,一双眼睛赤裸裸的盯着蒋凌越的裆部,在心中呐喊一遍又一遍的呐喊着:“帐篷!帐篷!帐篷!”
不过不管她喊了多少遍,依旧还是没有一点变化,看来是真的不行!
她有些失望的将手挪回原处,垂头丧气规规矩矩的按摩起来。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抬头,自然看不到蒋凌越青筋暴起的额头和危险的目光。
待陶妙淑收手后,蒋凌越第一时间的从座位上起身,头也不回的消失在房间中,一路飞驰的回到棋王府将自己反锁在了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