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了一眼蜷缩着抱在一起的铃铛和风琴,上前一把夺掉郭管事手中的鞭子扔在地上,“你到底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郭管事缩了缩脖子,看着管家让人进来将铃铛和风琴带下去。
难道这次的丫鬟和以往的不同?他心头已经有些发怵。
可当他看到管家直觉走到他平日睡的床边,直接将床板掀起来时,他的脸色就变了,连忙跑过去,试图将床板盖上,但却又不敢越过管家,只能站在管家身后干着急。
而管家看着这床下形形色色的工具,脸色已经可以用黑青来形容,事情远比他想的还要严重,他松开手,转过身。
床板落下震起来了一层灰尘,管家看了双手捂着嘴的郭管事一眼,叹了口气,“立马将这些东西都销毁掉,你若再敢胡来一次,小心你的脑袋!”
说完后,管家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浣洗所,整个人一下就好似苍老了十岁。
于此同时,经此一事后,他对宇文悠然的认识也更深了一分。
流萤院
宇文悠然看完手中的书信,然后抬头看了眼木讷的引竹,起身走向小书房,待她再出来时,手中多了一封书信。
将书信放在桌子上,“带回去给你们王爷,你走吧。”
引竹一愣,然后飞快的将书信收起,隐去了身影。
宇文悠然重新拿起秦烈让引竹送来的书信看了一遍后,将书信收起,然后对着绿芙道:“通知影卫,韩姨娘的事情不用再继续查了,让他们到徐州船坊找一个叫昆娘的女子。”
醉花楼,秦烈看到引竹带回来的信后先是诧异,然后转为惊喜,凤眼高高挑起,将信打开,随即,他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消失,一股狂躁的情绪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拿着信的手也一点一点的收紧。
就在引砚觉得他情绪就要失控,准备递酒壶时,秦烈身上狂躁的情绪却如潮水一般退下,他将手中的书信折起。
“你们都退下,本王想一个人静静。”
引砚依旧有些不放心,开口道:“王爷,还是”
秦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再次命令道:“退下!”
引砚担忧的将酒壶放在离秦烈的手边,这才转身出了房间,引竹也隐去了身影。
“引竹,你也退下,明天,我希望整个京都都知道她和太子取消婚约的事情。”
直到确定房间中空无一人后,秦烈再次将手中的信打开,随着夜幕的降临,屋子中也渐渐黑了下去,也将秦烈所有的情绪都隐藏了起来。
棋王府,蒋凌越的鹰眸微闪,“你是说让你看管的那嬷嬷一家人在你的眼皮子下消失了。”
站在他对面的黑衣人打了个冷颤硬着头皮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