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不受影响的就是怜月阁里的秦烈和贪狼将军。
贪狼将军豪爽的将杯中的酒水一仰而尽,随手将沾在脸上的酒水抹去,直接开门见山,“在下是粗人,听不懂这曲子,咱还是喝酒吃肉说事来的痛快。”
这就是为什么东泰国军中那么多人,为何秦烈独独选中他的原因,举杯,“将军果然是爽快之人,来,本王敬将军一杯。”
“好!”贪狼将军那是来者不拒,“还是老规矩,叛国的勾当在下不做。”
“那是自然。”
两人推杯换盏,很快就敲定了具体的细节,贪狼将军打着酒嗝,晃悠悠的放下杯子,“老子是粗人,搞不懂你们的想法,也不愿懂,老子只要能不能升官,你说的事就包在本将身上了。”
秦烈亦起身,漆黑的眸子多了几分笑意,“那本王也在此提早恭祝将军加官封爵。”
贪狼将军却只是傻笑个不停,“嘿嘿!嘿嘿!嘿嘿!”
琴音止,怜月阁的门扉自里打开。
“快看,是贪狼将军!”
“嘭”的一声,秦烈所在的包厢门被直接踹开,站都站不稳的秦烈气呼呼的直奔怜月阁而去。
“本王还就不服了,你不就是个将军嘛!长得那副五大三粗的样子,本王就不信这个邪了。”
引砚紧跟其后,焦躁的喊道:“快来人拦着王爷!哎呦!我的小祖宗!”
幽王叫板贪狼将军,周围的人看热闹还来不及,谁会出手。
贪狼将军也不辜众人所望,怒喝道:“哪来的小娘皮,老子就长这个样,干你毛事!”
还好,消失许久的老鸨银花扭着肥臀及时拦下贪狼将军,一脸的谄媚,“将军您大人有大量,何必跟他一般见识,今晚您可还满意,可还尽兴。”
贪狼将军也不是善茬,一把推开老鸨,气势汹汹的走向秦烈,可还不待他靠近,秦烈自个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都没有起来,打着酒嗝“滚!潇潇是……本……本王爷的,除了本王……谁……谁也不能染……谁也不能染……”
“王爷……王爷……”恰好赶到的引砚推了几下,大松一口气,对着贪狼将军祈求道:“将军不要在意,我家王爷就是喝醉了,没有冒犯您的意思,小的这就叫几个伙计将王爷抬走。”
周围传来一阵讥讽的笑声,幽王身边的这些小厮,果然是毫不留余地的败坏他的名声。
贪狼将军也是一脸的嫌弃,“那还不赶紧滚!”
“是!是!”每当此时,引砚都无比羡慕引竹,而他此时无比羡慕的引竹,却如死神一般看着正在窃窃私语的两名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