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悠然知道周姨娘要说什么,不耐烦的打断:“若我醒后姨娘能做到这两件事,明日我会进宫。”
周姨娘得到肯定的答复,也不愿多留,行了礼便退出了屋子。
周姨娘前脚刚走,邢嬷嬷就进了屋子,严重有着掩饰不去的欣慰,显然屋里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到她的耳朵中,但她什么都没说,侍候着陶妙筠喝药入睡。
出了陶妙筠的屋子,周姨娘便以照顾不周为由将陶妙筠院子里的人发落,并借此免除了对红袖的责罚,便再也不愿在这个院落多呆,对于这次与陶妙筠的交锋从头到尾处于劣势,周姨娘打从心底认为是太后宫中嬷嬷和宫女的挑唆。
不仅周姨娘,就连丞相和老夫人知道了此事后,也都这样认为。
不过,秦烈除外,当他听到引砚的汇报时,无精打采的双眸绽放出耀眼的色彩。
“这是准备露出爪子了吗?”
“殿下的意思是?”引砚对自己心中的猜想有些不敢相信。
秦烈用食指轻轻的敲打桌面,丝毫不掩饰眼中浓烈的兴趣,“告诉引风,从明天起安庆郡主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本王都要知道。”
“是。”引砚暗暗为引风捏了把汗,看来以后引风是有得忙了。
等到宇文悠然再次醒来时天色已近黄昏,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对红肿的双眼和瞬间蓄满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