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谢谢，你若要谢，该谢谢你自己。”若是她刚刚不出手，那，燕灵烟这个人，日后哪怕是死在她的面前，她也不会看一眼。

对敌人都下不了手，这样的人，注定是失败者。

“四妹，我能不能能不能跟着你。”哪怕是杂役，她也愿意。

“收起你那些下人心思，生而为人，人人平等，我的观念里，没有高低尊卑。跟着我可以，但，生死与共，不得背叛，你，做得到吗？”

燕灵烟被她尖锐的目光看得心怦怦直跳，她的眼神，太过深邃，仿若旋涡，稍有不慎，便会掉入无可自拔。

“我做得到。”从来没有人把她当人看，除了燕无心。

“今后，我会让你成长比那群人厉害，记住，将那些践踏过你的人，伤害过你的人，打得跪地求饶，以牙还牙，以命还命，哪怕哪个人，你打不过。”

以命还命？打不过的人？

燕灵烟看着她的眼睛，从她眼里，她仿佛知道一切一样。她比自己还小，而娘亲不在时，她还未出生，她怎会知道那么多？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即使她不是对手，也要将那个人杀之而后快。

看着燕无心，她重重点了点头。

“时间会解释一切，做人，不能操之过急。”燕北风虽爱耳根子软，但那个人，她信。

时间，解释？

她怔了一下，一时间陷入迷茫，她不知道，燕无心说的什么意思？

燕家后山，燕北风心情郁闷，寻燕南山把酒言欢。

“三弟，你说，我到底为了什么？”这么多年，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做对。

“我对不起她，当初，我应该让人将她带到山间，哪怕隐居也好，最起码也不会”

“你若是让人将她带走，你以为二嫂找不到？”燕南天看着满是醉意的燕北风，不知该说些什么的好。

当年，为了隐瞒这件事，上下不知被杀了多少人，而这一切始作俑者，一点情面都不留。若不是二哥，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