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舒不懂他为什么一开口就问这样的问题,难道是她今天的黑眼圈太明显还是面容过于憔悴?不可能吧,她今天早上可是照过镜子的,还行啊。
习炀不吭声。
南舒说:“忘记了,应该是在十点多左右就睡了?”
她不太记得昨晚的事儿,只恍惚知道她睡得很突然,连晚霜都没抹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而且还是在书房睡着的吧?
习炀阴阳怪气地嗤了声,单手插兜,像个臭屁小孩儿:“还挺早。”
南舒:“......”
不知道哪儿得罪了他。
习炀先走出了电梯。
南舒跟在他身后,低骂了句:“这才工作多久,你就这样跟我说话了?”
“不是你说……”习炀一侧目,见某个人迈着长腿从正司办走出来,突然又放慢了脚步,刻意与南舒并肩而行,态度也柔了些,“在这里工作,不需要顾忌那么多前后辈、上下司关系的吗?”
“你……!”
南舒被他怼得无言。
这一切被某位司长看在眼里,在远处低语了句:“现在的人怎么怎么赶都赶不跑?比什么都粘人……”
刚从茶水间出来的同事听错了,插嘴吐槽了句:“口香糖确实挺黏人的,要是不小心在路上被它粘到鞋底,简直人间绝望。”
谌衡乜他一眼:“你粘过?”
那人觉得司长的眼神有点儿冷,眨了眨眼睛,不敢说不:“粘过。”
“……”
“不过。”那人斗胆问,“司长你说这个干什么?”
“这个月的团建聚会取消了。”谌衡说得毫不留情,“每人一盒口香糖,你去办吧。”
“……不是。”
什么操作?
那人目瞪口呆,却不好说什么。
团建聚会本来就是司长自己出钱在经济司内举办的,决定权当然在他手上,可为什么取消啊!!?
就因为他无聊地跟他聊了一下口香糖的问题?
一个小时后,每人桌面都莫名其妙有了一盒专门拿来清新口腔的口香糖。
“……”
“……”
许凯泽拿起瓶身晃了晃,里面一粒粒的糖啪嗒啪嗒地响起来,他冲南舒说:“司长是嫌我们口臭吗?”
“……”
南舒也觉得谌衡这行为有病,便口不择言地瞎说,“他更臭。”
许凯泽很好地抓到了关键字眼,八卦地问:“你怎么知道?”
“……”
什么叫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好污,手酸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睡着了怎么那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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