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搓了一会儿,面团不高兴了,直接拍掉他的手,严厉警告:“不要弄我的脸,长皱纹了就老了,为了抗老我可是往这张脸砸了不少钱,你赔不起。”
护肤品可贵了。
谌衡松了手,对上她的眼睛,拉长调子哦了一声:“难怪还这么漂亮。”
南舒微怔,突然心跳加速起来,睁大眼睛看着他。
二十六岁将近二十七的人了,怎么被自己喜欢的人夸漂亮,还是会不由自主的雀跃?
唉。
可能是恋爱经验太少。
随后,又被他掐住了下巴,反声儿质问:“你怎知我赔不起?”
“......”
财大气粗也不用这么拽吧?
南舒咬牙,落在身侧的拳头慢慢攥起来,象征性地要揍他。
却被他先一步发现她的动作,矜贵的嗓音自头顶徐徐响起,掺着低低的笑,“这么快就想家暴了?”
她收回拳头:“谁家暴了?你想多了。”
谌衡睨了眼墙上的壁钟,将她推进浴室:“快洗澡,晚餐很快就到了。”
“......”
行吧。
小不忍则乱大谋。
南舒脾气很好地哼了哼,仔仔细细地检查浴室的门关紧没有,发现有个东西是可以落锁的,便用手指勾了一下。
“啪”一声。
她刚勾起唇,便听见外面传来清清淡淡的属于男人的声音,明显带着控诉——
“把我当贼了?”
南舒安下心来,一边脱衣服一边笑着说:“你本来就是啊。你数数,你在不经我同意的情况下,亲了我多少次?还有上次喝了酒,我们睡在一起我还没跟你计较呢。”
“不是你说是你先主动的吗”
“确实是我先主动的,可你作为男人,没有点自制力的吗?”南舒想到一个很关键的点,“如果是别的女人主动,你也上了?而且,我后来听说,男人醉了是硬不起来的。”
她轻咳了两声,觉得接下来的问题有些羞耻,“你怎么硬的?”
谌衡没吱声。
卧室里像是没有了人,这人不知道去了哪儿。
南舒好不容易隔着一道墙,问了个难以启齿的问题,居然没人回答!?
什么情况?
南舒快速淋了浴,换上行李箱里仅有的一件睡衣,挑开门锁走出去,正打算找谌衡算账。
谁知,他知道她要出来,竟站在门口候着。
“谌衡,啊——”
她脚步太快,没来得及刹车,当下撞进男人坚硬的胸膛。
南舒细细的眉尖皱起,眼冒金星,晕乎得厉害,一边揉额头一边咒骂他:“你是不是有病啊?好端端的一声不吭站在这儿吓我。”
刚说完,腰便被搂住,双脚轻而易举地离开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