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多同事发现近一段时间司长与司内的翻译官走得特别近,但他们并没有往那方面去想,也知道他们是因为工作才走得如此近的。
可遭不住男才女貌,被人议论纷纷。
有人说:“你说......我们阎罗王会不会最后被南舒收了啊?”
“会吗?”有人提出异议,“可是我看他们除工作外也没有走得很近啊。我跟你说,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是藏不住的,要是喜欢一个人,那人从身边走过,都会忍不住去看一眼。可是我经常看到阎罗王去茶水间或者去洗手间的时候,南舒连头都没抬,证明没意思啊。”
“也对哦,哎......你不给我们老谌暗恋人家啊?”
“我去,暗恋?画面太美,简直无法想象。这样的男人还需要暗恋吗?长得帅,地位又高,还不缺钱,连这样的人也需要暗恋,这世界是怎么了?是你才需要暗恋吧?”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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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天谌衡带她去应酬只是一个开端,从那之后南舒便跟着经济司的几位大佬,不限于正司长,出席各种重要活动。
她也明白了自己的具体任务是什么,平日里的准备工作也更加有针对性了些。
待所有一切走上正轨后,南舒渐渐变得忙碌起来。
老郑还打趣过她:“丫头,累不累啊?我最近在想要不要再挖一个人过来给你分担一下。”
南舒笑笑不语,虽然累,但其实她还挺享受的。
这种一步步踏实往上走,慢慢进步的愉悦感满足了她,让她爱极了这份工作。
谌衡并没有看错她,虽然她有时候犯了错会像小女生一样委屈,偷偷摸摸地哭鼻子,但委屈过后不是就这么算了,会找出自己所存在的问题,尽量下次避免。
新人时期谁的犯错率都很高,尤其是挑战一些自己从来没有尝试的事儿。
她不知道是不是谌衡跟其他几位副司长打过招呼的原因,谌衡不骂她就算了,连几位副司对她也是极致包容的。
再加上有年龄这条鸿沟在,经常他们包容她安慰她的样子,像极了父母对待女儿。
常常让南舒感到羞愧和承受不起,也正是这份羞愧促使她进步快了好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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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年最大的一场国际经济会议几乎榨干了全司职员的精力,于五月底在上海成功召开。
正司长必定要正装出席,还要上台发言。
南舒看过不下五次谌衡站在会议台上发言的画面,久而久之也成了习惯。
就如这场会议一样,当控场主持人邀请国际经济司司长上台时,她坐在底下最角落的位置瞧见他在接近首席的嘉宾席上站起身,踩着皮鞋一步一步往台上走。
南舒无聊把玩着钢笔,视线时不时落在他的身上。
他在台上讲话时,南舒不会像听别的嘉宾或领导发言一样,带着一种肃穆和敬佩的目光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