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很难说,得看这女的什么性格,但是其实默许被照顾就已经开始动摇了,至少有这个倾向了吧。”
“所以,我没机会了是么?”
徐阳蓦然一滞,停下脚步瞧见谌衡略显黯淡的眉眼,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透着一股落魄的颓丧感,整个人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他鲜少看见谌衡有这样的表情,说来也是,哪个男人瞧见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拥在怀里都不好受,更何况他……
徐阳问:“老大,既然你还喜欢南舒姐,为什么不直接大胆一点上去追回她呢?”
“你不懂。”
谌衡掐灭了烟,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是是是,他不懂。
徐阳抓了抓后脑,心里莫名腹诽了句:你懂怎么还没追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狗子:维克多搞我,吴新雪搞我,徐阳鄙视我,连你也骂我。
南舒: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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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
八年前的那场大雨, 把南舒的身子弄得尤为虚寒,每到生理期都会痛掉半条命。
在谌衡身边的那几年还好,御园一直有阿姨给南舒煲中药调理身体,谌衡也抽空带她去找过几个老中医, 虽然效果甚微, 却也不是没有用。
可后来, 南舒离开后,情况就愈发变差, 有时候在俄罗斯她疼得根本承受不住, 在床上蜷着身子虚汗都冒出来了,又不愿告诉别人。
每次都是自己咬着牙在硬撑,平平淡淡的一天过得仿佛在炼狱里走了一遭似的。
维克多多少知道点南舒关于这方面的事儿,但他没有真正见过南舒来月事后的模样, 这会儿他也有点儿被吓到了。
南舒脸色苍白, 因为小腹总是传来一阵阵的抽痛, 背脊稍弯,回到公寓,她硬撑着进洗手间卸妆整理了一下, 就实在撑不住, 躺在床上休息了。
翌日, 南舒从床上醒来,慢吞吞地下床,趿拉上拖鞋走出卧室想找杯水喝,结果桌面上已经摆好了早餐,只是很清淡的一碗粥和一个鸡蛋。
旁边还贴着一张纸条,上面用俄语写了一个句子。
【我先去公司了,起来记得吃早餐, 今天给你准假了。】
南舒勾着唇笑。
女人生理期这种事情,虽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私,却也算是比较隐蔽的事儿。不到昨晚那种情况,南舒是绝对不会告诉维克多或者让他来照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