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床之后,顾轻洲就对女性,尤其是女明星这种生物的自我恢复能力有了新的认知。
只不过短短一个晚上过去,秦寒潇就已经恢复了平常一贯的冷静自持,仿佛昨天那个被生理期折腾得身体虚弱脸色发白还控制不住地冲他吐露怨言发脾气的人不是她一样。
被顾轻洲一直盯着,秦寒潇莫名其妙地问道:“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看你漂亮,”顾轻洲嘴皮子利索地放起了彩虹屁,“我老婆世界第一漂亮!”
“……”秦寒潇皱着眉,用一种关怀傻子的眼神看了他几秒钟之后便出了卧室。
顾轻洲赶紧起身,跟在秦寒潇身后进了洗手间,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头:“老婆,你今天起床还没有说爱我。”
秦寒潇拿起他的牙刷,挤上牙膏之后给他塞进了嘴里:“去刷牙,别烦我。”
牙膏在摩擦的作用下变成了一嘴的泡沫,顾轻洲含含糊糊地抱怨着:“女人都跟你一样变脸变得这么快吗?你昨晚在床上可不是这样的……”被秦寒潇瞪了一眼,顾轻洲老老实实地噤声,跟她一起并排着刷牙。
接下来是漱口、洗脸,然后交换一个薄荷味的吻。
“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
“那就好。”顾轻洲松了口气,眼神清明地看着她,“我昨天跟修竹联系过了,他正好中午有点时间,我中午顺便跟他一起吃个饭。你通告结束时间是下午两点,航班晚上七点……中间还有点时间,想做什么?”
秦寒潇面露怀疑地看着顾轻洲:“你上次连我要飞g市都不知道,这次怎么连我结束通告的时间都这么清楚了?”
顾轻洲一脸半死不活的表情回答道:“就因为有了前车之鉴,所以我去找周钧抄了你的行程表,结果还被他嘲笑了一顿。老婆,你要帮我嘲笑回来。”
“好。”秦寒潇点头答应,然后拿起顾轻洲带来的两条领带在他领口处比划了一下,选了其中一条开始帮他打领带。系好之后,她用领带夹将领带和衬衣固定在一起,又给他整理了一下衬衣的衣领,端详了一会儿确定完美之后才点了点头,“好了。”
顾轻洲弯起唇角:“你觉不觉得我们两个现在这样很像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