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逐利,在这个时代这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但是逐利的并不只有商人,这世间近乎于9999的人都是逐利的,像魏征这种一贫如洗的人只是极少极少数的。
“经济是个很虚幻的词。往小了说它可以去概括一个家庭的生活概况,往大了说甚至整个国家的生产、耗损甚至发展都可以用它来形容。可能接下来这些戴大人要说一下看法了。”
“姜大人请说。”被点到名字的戴胄站了出来。
“不知如今我大唐登记在册的人口有多少?”
“如今有统计在册的是二百四十余万户。”
“若是徭役和输庸暂且不计,依我大唐律令,每名男丁成年之时可分得二十亩永业田,八十亩口分田,而每户人家每年要按四十税一向官府缴租,绢二丈、绵三两或布二丈五尺、麻三斤向官府纳调。不知下官所说可有差异?”
“姜大人所谓无过。”
“那敢问戴大人,我大唐今年一年的税收累计有多少,现如今粮价几何?无需详尽,戴大人只需要一起折算就好。”
“因新粮的加入和商税的提升使我大唐在这方面的税收有所上升,但又因突厥战俘被派去徭役而导致今年无输庸收入,折合下来今年户部租、调合算预计可超过三千万贯。”
三千万,这已经是很高了。历史上被称为贞观之治的那段时期大唐全年税收也就三千多万贯,换而言之如今不过贞观四年,大唐在经济方面就已经达到了贞观之治的水平。
“现如今可全部都收归国库?”
“还未,秋税征收工作依旧在进行,不过今年的工作很顺利,预计月余时间就可完成。”
“那如今高远斗胆请问魏大人,按照此情此景发展下去的话,我大唐能否做到‘库有不食之粟,架有朽贯之钱’!”
姜云明的声音不大,但是却令魏征感到振聋发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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