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那种?缝合吗?可是您的线哪来的?”果然不愧是孙思邈,估计在这个时代即便是自己说清楚了但是敢一试的估计真不多,也就是孙思邈了。
“你上次和我说的时候我制作了一点。”
“制作?羊肠线?”
“嗯,你不是说羊肠子表面的膜吗?”
“您就这么做了?”
“有什么问题?血已经止住了。”
看着姜云明的表情孙思邈突然有些不安,脑子里不断回想着自己治疗的那名士兵,直觉告诉他自己有什么没有想到或者是没有做好的地方,但是那名士兵的血已经止住了啊。
“您胆子真大!”姜云明竖起了大拇指,他很佩服孙思邈但是也不得不吐槽一下。仅凭着一根针和第一次制作的羊肠线就敢给伤员缝合,这真不是一般人敢干的事情,说好听一点是为了病人着想,说难听点嘛......算了,孙思邈诶,可不敢随便吐槽。
“我之前不是和您说过消毒的问题吗?您就这么缝了?”姜云明拍拍脑门感觉有点脑壳疼。
感染啊,这可咋整?这个时代上哪儿去找消炎药啊,最初始的青霉素都搞不出来。
“消毒?你说的是酒吗?程大人和太医说过已经消了毒了。”
“害!您不早说!”姜云明无语的趴在了桌子上。
“我想知道的是你说的治疗方法,为什么本来止不住的鲜血涂上药、把伤口缝上之后就止住了?”孙思邈的脸上带着一半激动,一半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