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爱人,他都得到了。
他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诸葛鸿按捺着心中澎湃的喜悦,抬脚朝长阶走去。
然而就在这时,四周忽然冲出身穿盔甲的将士将他们团团围住。
一瞬间,广场上,宫墙上,长阶上皆是士兵。
还未待诸葛鸿错愕,他就看到两道身影出现在长阶之上。
九千岁双手交于大袖之中,立于军后高阶之上垂眼望向他。
他的神色轻蔑,一如往常的孤傲轻狂,看他的目光像是在看着卖力耍弄把戏的小丑。
“世子近来可好。”
听着他悠悠的语调,诸葛鸿抽出长剑直指前方。
“阉狗,胜负未定莫要猖狂!”
九千岁轻笑一声:“你是想靠这群乌合之众,还是想靠边关的北燕?步六孤祈通如今身染恶疾自身难保,世子怕是所托非人。哦,对了。”
他扬起嘴角,“咱家还有份大礼要送给世子。”
他轻挥了下手,诸葛鸿就看到自己一向敬仰如神祗的父亲如今却像崽猪一般被人领着衣领拖到台阶上。
“父王!”
如焯单膝跪地,抱拳高声道:“淮南王府同明安公主府四百零三人皆已肃清。”
九千岁啧舌笑着:“听听,今夜必是记入史册的一场盛宴呐。”
他朝那地上苟延残喘的淮南王状若惋惜道。
“诸葛章你说说你,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货,成日如跳梁小丑一般上蹿下跳的谋夺皇位,如今连儿子都搭进去了。若是到了地下可如何同先帝交代?”
诸葛鸿见他居然如此嘲讽自己的父王,顿时怒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