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永昌,我真不是故意瞒你的。”
迟柔见她不冷不热的模样,顿时急得左走右晃:“我不是都督的人。但是我家阿无是他的人,我……哎……”
见她依旧不理,迟柔直接一屁股坐到她身旁的石凳上,一股脑子道:“你也是知道我家阿无的,他虽然人不笨,但是个小结巴,脾气又闷。当初他到帝都来找我时一路上吃了不少亏,最后被人骗去了宫里当太监。他把要阉他的几个太监打了一顿就逃,却被皇宫侍卫抓了。幸好九千岁恰巧经过救了他,又见他武功不错将他收到了锦衣卫,否则我家阿无不成死鬼也成太监了!”
迟柔见她神色平淡,拉着她的手接着解释道:“虽然一开始接近你的确是受了九千岁的指示,但我后来是真心同你结交的。教你泅水之术,也是因为的确对你又好处我才教的啊。永昌,我知道你生我气,要是我我也生气。但我在帝都就你一个朋友,你要是真气不过就打我,也总比不理我好啊。”
“我打你做什么?”沈乾缓缓抽回手,“若是没你的泅水之术,我怕是早就葬身鱼腹了。”
随即,她叹了口气,“人人都有难处,谁是谁非又哪里说的清呢,我没有怪过你。再说,咱们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怪你做什么?”
听到这话倒是迟柔傻了:“你,你不怪我,那你为什么……”
沈乾斜眼瞅她:“你到底蒙了我,我便也蒙你一次,不成吗?”
“成,成,当然成。”
迟柔乐呵呵一笑,长舒一口气:“你吓死我了,我真以为你不理我了。”
沈乾扬了扬嘴角:“你今日找我是有何事?”
“我前些日子随阿无出去办案,今日才回来,听说你平安无事自然是要来看看你。”
迟柔接着皱眉道,“不过我今日来时,发现满城都在传你的婚约之事,你是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