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裸羞辱的话语,沈乾睁着眼睛望向她一脸懵懂:“怜妃娘娘,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长平怎么,怎么都听不懂?”
“瞧瞧,这幅模样倒的确惹人怜爱,本宫便是稍稍心软,便被你蒙骗过去了,更何况是男人呢。”
怜妃缓缓摘下乌发上的金簪,抵着沈乾的脸,眼中阴蕴着狠厉,一字一顿道。
“长平郡主,你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在本宫这儿没用。本宫也没心思同你绕弯子。只要你乖乖听话,本宫可以饶你一命。”
冰凉的尖簪抵着脸面,沈乾浑身发抖,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豆大的眼泪流下。
“娘娘,长平与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娘娘如此对待,娘娘定是误会长平了。娘娘想问什么尽管发问,长平一定知无不言。”
见她一脸惊恐,怜妃满意道:“东厂那个阉人,是不是受了伤?”
沈乾仿佛微愣:“都督受伤了?怎么会这样?”
“你少跟我装蒜!”
怜妃脸色阴沉,“那日他斩马首护你于横木之下,众人皆见,我不信他一点事情都没有!”
听到她提到马车之事,沈乾面色也沉了下来。
看来惊马之事的确与她有关。
若当真如此,怜妃今日将自己捆绑于此,就没打算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