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公公莫怪,公公莫怪。”
鎏金说罢垂首恭敬离开,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敬宝瞥了眼他露在柱子外的一角衣料,冷哼一声。自作聪明的人多了,敢在都督头上耍花招,到头来不还是一个死字。
他挥了挥拂尘垂在胳膊上,只当没瞧见。
屋内,沈乾见鎏金离开,长舒一口气。
“郡主又闯了什么祸,不打算说与咱家取乐吗?”
听到这依旧撩人心弦,却比平日微闷鼻塞的声音,沈乾忍不住扬了扬嘴角,然而在转身的那一瞬嘴角立刻抹平,神色悲痛。
“都督救我!”
她瞅准白色的人影就扑上去,跌坐在地上抱住他的大腿:“长平舍身入险境,终于为都督探得天大的秘密。那淮南王世子他要造反啊!”
然而,眼前的人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都督!”
沈乾抬头望去,就见九千岁的裤子被她无意间扯得微微滑落,露出红色的汗巾子。
他一手拽着裤腰带,声音阴森如恶鬼。
“咱家看郡主是时候应劫了。”
沈乾听到这话一僵,连忙松手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都督恕罪,长平太过担心都督安危,才一时心急乱了手脚。”
九千岁晲了她一眼,也不理会,只慢条斯文的系着腰带。
沈乾瞧着他将汗巾子不紧不慢的系了个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