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倒是来者不拒,顺势搂过她的肩膀,咬上她的嘴唇。
这一吻绵长缠柔,萦绕着月色和淡淡酒香。
良久,沈乾觉着自己喘不过来气了,才缓缓松开手,又将九千岁被揪起的衣领小心翼翼的抹平,咽了咽口水,闷着鼻子轻声道:“都督感觉如何?”
一声轻笑响起,极其悦耳,九千岁眉梢轻扬。
“不错。”
“都督教得好。”
“郡主也算是天资聪颖,活学活用。”
见哄好了大变态,沈乾纠结片刻,还是小声道:“如今午夜风凉,都督可得小心保养身子。”
你要是得了风寒可跟我无关。
九千岁轻哼一声:“咱家若是得病,那便割了你的肉入药。”
“……”
提裤子翻脸不认人说的应该就是他这种。
沈乾哂笑:“若是能于都督有利,便是以命相赠,长平也是心甘情愿。”
九千岁听到这话,却不似以往挖苦嘲讽。
他轻摸着沈乾的头发,眼帘低垂喃喃着,不知道是说给自己还是在告诫她。
“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
三更已过
九千岁离开之后,沈乾却睡不着觉。
她抱着枕头坐在床上发呆,唇齿间似乎还残留着余温和淡淡的酒香,柔软又细腻的触感像是月夜下做的一个美梦。
她实在不清楚九千岁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