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是早年被宫里的老太监凌虐殴打,身上全是伤痕不愿被人瞧见。
没想到如今却对这小郡主几次三番的破戒。
敬宝对沈乾多了份恭维,能得了都督青眼,想来日后也是他敬宝的贵人。
敬宝心里想着,面上却丝毫不显,垂首将手中的信呈给九千岁。
“都督,锦衣卫来信。”
沈乾见状便笑着想回避,却见九千岁幽幽道。
“坐下。”
“……”
沈乾刚挪开的屁股又挨在了石凳上。
九千岁接过信拆开扫了几眼,却是轻笑出声:“咱家倒真是小瞧你那挚友,有点意思。”
沈乾听着他这话不知所谓,心下却起一丝不安。
见九千岁将信丢给她,接过一瞧,就看到信上写着相国夫人和陈拂雪到钟鸣寺祈福途中被歹人劫持,现被压在北峰山顶破屋内。而劫持之人是受到陈拂霜的指示。
沈乾望着信上白石黑字的陈拂霜三个字,原本一直有些不安的内心反倒平静了下来。
脑海中浮现那日灵堂陈拂霜平静的面容和眼底透出的冷漠。想起街头巷尾的谣言,想起陈拂雪不知所以的便刺花陈拂霜的脸,想起迟柔曾说陈拂霜将自己关在屋中谁也不见。
一瞬间,一切如汹涌澎湃的浪潮席卷而来,所有发生的事情都说得通了。
沈乾脸色沉静:“都督对这件事怎么看?”
“劫杀相国夫人可是足以轰动一时的大事,陈拂霜倒是有勇气。”
“都督打算如何处置陈拂霜?”
“自然是剥皮揎草。司礼监里面的人皮稻草虽然多,但世家贵女的倒还真是头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