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希凡本来想看看搞到的碎片能不能分解，结果发现并不行，但是这材质倒是很怪，不是他熟知的任何一种。
于是第二天他去干活的时候询问了一下卡洛斯。
“这东西是以前学院一个专门研究材料的巫师搞得，但是他早走了，你从哪里搞来的？”
卡洛斯瞟了一眼就认了出来。
“昨晚……”
希凡把昨晚的见到的事情简单讲了，这也不是什么很秘密的事，也没必要隐瞒。
“艾德，我有点印象，那家伙资质不错，当时进来不少导师抢着要。”
卡洛斯不在意地晃了晃试管，想看看试管中的不同颜色液体能不能混合。
“其实我建议你还是跟着我比较好，有我的亲身教导，你可能还有点成为正式巫师的机会，艾德当初可是高等资质，还有导师重点培养，现在还不是在三等学徒？”
“……还是算了，导师。”
希凡故作犹豫，顿了一会儿才拒绝卡洛斯。
他跟艾德可不一样，他有金手指，对于能晋级正式巫师他是一点不担心的。
“随便你，反正我们交易完成了，介绍信我也写好了，你这几天活干完就可以走了。”
卡洛斯指了指桌上。
“谢谢导师。”
希凡赶紧表示感谢，急忙把信收了起来。
这一个月辛苦没白受。
接下来几天，希凡认真干完了最后的活，就和卡洛斯告别了，卡洛斯最后又挽留了他一下，他还是拒绝了。
“我这个学生什么时候会死，你觉着？”
卡洛斯面对着空荡的实验室自言自语道。
“顶多一年，他竟然敢直接以恶魔转换精神属性，不出一年必死无疑。”
他的身体里传来另一个尖锐的声音，显得很是诡异。
“难道我不是？”
卡洛斯微微一笑。
“你要不是和我精神融合，加上你自己移植了部分我的器官，你能活到现在？”
尖锐的声音不满道。
“死了也没什么，只是可惜了一个实验品，我原本还准备他快死的时候试试一些种方法看看能不能救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