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了,你妈妈怎么样、林美姐姐怎么样,她们还好吗?在一个城市这么多年也没遇见过。”
“我妈挺好的,她和二姨一直在四川,我姐、我姐、一言难尽啊!她结婚之后,一直遭遇家暴,勉强把婚离了,可是我姐也是对生活万念俱灰,在也没有先前的心气了,一直到现在还是一个人,怀孕六个月的孩子也是在家暴中流产的。”
“怎么会是这样呢?那林美姐姐现在在哪里,小时候我特别喜欢看她,真的好看,我总觉得她比我好看多了,没想到她的命运这么多折。”
“芊宝,有机会我带你去看我姐,她现在谁也不认识,她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真的无法想像是什么样的男人这么可恶,连林美姐姐这样的女人,他都下得了手。”
“还是那句话,一言难尽啊!你熟悉向大少吗?就是他。”
“不会吧!他家和我们家也是世交,上军校之前他也总来我们家,长的相当标准的一个男孩,他的家世也不错,怎么能这样呢?我还是想像不出来。”
“姐姐可能命中注定婚姻不幸,自小姐姐就是好脾气,我爸我妈也是特殊培养了她,虽然不像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女人。”
“芊宝,不说姐姐了,影响今天的心情,我们的相遇才是此时最开心高兴的事,值得庆祝庆祝。”
“好吧玉燊,我一定和你去看看林美姐姐,或许我可以为他做点什么!”
“玉燊,后来听说你去了四川二姑家,再后来又听说你爸爸因为生意破产的缘故离世了。”
“我和妈妈去过你家,只是再也没有看见过你,这变化好大啊!难怪我们见面不相识呢!”
“芊宝,我听戒八(衣若汐)说了一些你的事情,一直没敢多问,现在不同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总不能在后海一直唱下去吧!”
“其实我来北京的时候,就是想逃离那个城市,逃离不敢面对的人和事,我什么都不会干,也只好先维持现状了。”
“如果你信得过我,我们一起做生意吧!你的家事和基因不会错的。”
“玉燊,我会成为你的负担的,如果你带有可怜我的意思,那还是不必了,别到时候,我们恐怕连朋友都不能做了。”
“芊宝,你误会了,第一次在后海遇见你,我就喜欢上了你,之前我是想追你,所以天天去捧场,现在不同了,我们是儿时的玩伴,父辈又是世交,一堂阿姨的基因让我相信你一定行。”
“玉燊,我需要好好想想,今日不可等同与以往,我还是有些恐惧生活的给予的,虽然我没有像林美姐姐那样,经历过家暴,但婚姻也给了我深深的重创,我现在只想靠着自己的能力来生活,目前还不能做更多的归划,也不能有太长远的想法,维持现状还是比较稳妥的。”
“玉燊,以后你不要在去捧场了,不要在浪费钱了。”
“穆大小姐!穆大小姐!你在想什么呢?我们仨是空气吗?你竟然这么熟视无睹!”翌晨佯装生气的说道。
“翌晨你好像在吃醋哎!我们芊宝喜欢想什么就想什么,与你何干。”大秋回怼着翌晨。
“此话差异,从前的那个自由女神穆芊宝被军管了,她的喜怒哀乐我莫翌晨是必须掌握的,所以我要时刻知道穆芊宝的所闻所想。”翌晨一边回着大秋的话一边做出关爱有加的表情。
“呦、呦、呦、出现了什么情况,华山论剑的故事又要开始了吗?”恐怕把自己落下的闫闫赶紧加进来说着。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我不是重点,今天晚上吃什么才是重点。”
“翌晨,伟雄到哪了,你打电话问问,我们可以提早去大门口等着。”芊宝解围的说道。
“伟雄说怎么也得二十分钟,路上堵的很。”
“那好吧!咱们还可以聊一会,出去早了,也是站着。”
芊宝又给每个人递去一杯咖啡,然后冲着闫闫说:“闫闫,这套咖啡具是玉燊去巴西的时候带回来的,我刚才是想到玉燊了,他准备去广东发展发展,回头你跟你们家老姜说一下,我会陪玉燊过去一趟 或许相互可以有对接的事情一起弄弄。”
“芊宝,那都没问题,我家老姜那人你也是知道的,实干家,务实家 就是不浪漫,也不懂浪漫,你让他买束花,他说院子里有的是,你说吃个法餐,他说家里的饭菜才够香,有时候我都快坚持不住了,这没有生机的日子。”
“闫闫,你要求的浪漫,中国男人是不行了,你嫁老外去吧!”大秋怼着闫闫道。
“大秋你说对了,哥们那天去了德国,去找卡恩,你可别惊讶!”
“德国才不是浪漫的国家呢!日耳曼人的血统,就是独裁、严谨、好战,你还是去法国吧!法国佬还是可以的,”翌晨一字一顿的讥讽着闫闫。
“翌晨你就别逗她了,老姜就像德国的卡恩,充满了日耳曼人的严禁,所以她说的是假话,这锦衣玉食的日子她能放弃的了吗?”
“大秋你还别跟我较劲,我马上就回去跟老姜谈分手,我净身出户,我要去追求我的浪漫生活,那时候太小,太没主见,以为衣食无忧就是幸福,其实不是。”
“芊宝明白我,也懂我,那种骨子里不能放弃的东西,有生之年肯定是要去追求的。”
“我真的想好久了,我喜欢一餐一饭都要精致的那种,我家老姜那都好,又哪都不好。”
芊宝看着闫闫,无言以对,她现在很少参与朋友的感情生活,生怕她对人生的解读,耽误了她们的幸福生活,所以谨言慎行对她对别人都有好处。
试想一个在失败婚姻中走出来的女人,或多或少还是有一些独到见解的,只是芊宝不想在朋友面前去评判闫闫的对与错,她更不想,这短暂的相聚时光,闫闫成了茶余饭后的话题。
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和闫闫好好聊一聊,闫闫身上那股子犟劲也绝不亚于芊宝。
所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闫闫是芊宝朋友中的异类,她不像胖娃(孙佳璐)那么随性,也不像大秋这么粗枝大叶,更不像戒八(衣若汐)那么干脆,她那半开半闭的心扉,只有能走进去的人,才知道她的快乐所在,绝非当下处在闫闫心扉门里门外这么溜达的翌晨,大秋能了解的。
因此芊宝相信闫闫所说,并非空穴来风,应该是早就做了打算,只是借着这个话赶话的时刻,表露一下,也是给大家打一下预防针。
菊姐走了进来,告诉芊宝伟雄的车到了,他就不进来了,让芊宝她们出去就行。
早就等得有些着急的翌晨,立马就快步走在了前头,陪着三个要唱大戏的女人,这项工作还真是挺累,尤其还要具备知识渊博这一大观,要是孤陋寡闻真的能让她们给拙荆死。
翌晨停下走的急急的脚步,他发现芊宝她们没有跟上来,他这速度会不会引起芊宝的不满,毕竟还有芊宝的朋友在,别让她们感觉到,他这是不耐烦的举动,此时做人做事还是要稳妥些的好。
翌晨站在原地,心里想着生活就是生活,财米油盐酱醋茶都得接受,他不再是以前孤家寡人的莫翌晨了,他需要芊宝,需要有芊宝这样一个可以拿的出手,又能领的回来,放在家里安心的女人。
那个张希希跟了他这么多年,只是他发泄的一个工具而已,他绝不可能和她共度余生,有时候他都认为她真的很脏,脏的随叫随到,可是在他吸食着毒品的时候,张希希是他最好的陪伴者,也是任他发泄着兽欲的唯一人选。
因为张希希可以让他安全,张希希不会把他隐藏了多年的事情,败漏在光天化日之下,所以人前人后这个两面性,他一直保持到现在,因为他光辉靓丽的一面,是维系他在社会中行走的一个门面,那个龌蹉不堪的一面,他自己有时也是嫌弃的,但是他抗拒不了那个白色的面面,锥心麻骨的感觉,他时刻都在回味着,这些年也只有张希希死心塌地的供他蹂躏糟蹋,张希希可是另一条路上的功臣,对他莫翌晨也是无怨无悔。
有些时候,莫翌晨也有过慈悲心,想收了张希希,可是这样的念头一出现,他就恶心的要命,不像对芊宝,看着就开心,也甘心去为她做些事情,更多的是芊宝像个太阳,他莫翌晨喜欢这个太阳,让他有种不一样的感觉,那是温暖、温暖再温暖。
人啊!有些时候越是爱的忘我,越是卑微的可怜,如果张希希知道莫翌晨心里的想法,估计跳一百次楼的心都有了,但是对待这样一个供吸毒者发泄的女人,也许她们就是喜欢这样的被虐,喜欢在这样的日子里求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