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应该不是你想要的。”
芮麟听着谢云宴的话目光闪躲,他知道谢云宴说的是真的,芮家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谁的命。
他义父未曾贪腐,却无辜枉死。
芮家上下未曾有罪,却只能躲躲藏藏。
芮麟所做的都是想要替芮家翻案,可他年少还未入仕,所能动用的也不过只有当初芮攀留下来的一些人脉,单凭一人之力,想替芮家昭雪太难。
他静静看着谢云宴说道:“谢大人想让我做什么?”
芮麟直言道,
“我义父当初死时,家中证物早就被人销毁,且他先前收集漕运上贪腐之物也都被人拿走,只留下那封可笑至极的血书。”
“如果谢大人是想要让芮家出面做什么,我恐怕帮不了你。”
谢云宴微侧着头:“那血书是真是假?”
“当然是假的!”
芮麟毫不犹豫,“我义父绝不会做那种事情,更不可能写下那所谓认罪的东西!”
徐骘也在旁开口:“谢大人,我本是芮家家奴,跟随芮大人多年。”
“那血书虽然看似跟我家大人字迹相同,东西也是在芮家找到,可那绝不是我家大人写的,我家大人虽算不上清正廉明,却也从未与漕司的人同流合污。”
“豫国公曾几次暗示我家大人,我家大人都从未接过他的话,那血书必是有人仿照了我家大人字迹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