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顿了顿:“不是,父亲病了,怕是去不了江兴。”
“祖父说让他先回临漳养病,到时候文姨娘也陪着他去,等他身子好些了,再说外调的事情。”
苏锦沅愣了下,病了?
薄柄延看着身强体壮,且年前那几天还听着他要调去江兴,怎么会突然病了?而且调任之事一般都在上元节后,晚的甚至会放在二月初。
他就算真的病了,这么时间也足够修养过来,什么病能让他养上这么长时间都不好,还得送去老家临漳继续“静养”?
苏锦沅迟疑了下,本是想问一句薄柄延干了什么,可想想这到底是薄家的私事,她问多了不好。
倒是薄聿见她欲言又止,主动说道:
“那天你们走后,父亲就被祖父训斥了一顿,让他请休在家跟吏部提了调呈,他大概是心中不忿,私底下去见了徐家的人。”
苏锦沅皱眉:“徐家?他都做了什么?”
薄聿说道:“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就被祖父派去看着他的人将人带了回去。”
苏锦沅神色冷沉,哪怕什么都没说,恐怕徐家那边也已经起疑了。
她大概猜到薄柄延去找徐家会说什么。
薄家这么多年没什么把柄,也从未在外人面前露过短处,唯一的就是薄相之前帮着萧家和谢云宴的事情。
而徐家如今最恨的也就是萧家和谢云宴。
薄柄延这个疯子!
当真是脑子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