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来就会变的。”
谢云宴不以为意,“你家相爷将人弄到这种地方磨练,要是几年都还磨不平棱角,那他心思也就白费了,况且又刚经历大变,性情肯定与当初京中不同。”
见沧山欲言又止,谢云宴说道,
“放心吧,我不会将全部希望放在他身上,要是三天内他不来找我,我就会另外想办法。”
春回在旁微怔:“三天?您刚才不是说五天?”
谢云宴扬唇笑了声:“我要走的路是很残酷的,处处陷阱,注定血腥,而他一旦选择帮我,就等于是站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稍有瞻前顾后,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他要是连这点都不明白,那再有能耐我也不会用他。”
本来就是满地荆棘,他不可能再给自己找个心思不定的人来拖他后腿。
“春回,你带人留在城中打探一下消息,顺便提前布置,以防万一。”
谢云宴又看向沧山,“你跟我出城与夏生他们会合,好好会一会熊锐元的人。”
春回&沧山。
“是,大人。”
“是,公子。”
……
谢云宴离开的悄无声息,除了魏春华外,没人知道他已经进过河阳县城。
等在城外跟领着大队伍过来的夏生他们汇合之后,见夏生身后多了几大车的寒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