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要问罪,微臣也无话可说,不如索性砍了微臣脑袋吧!”
这户部他管不下去了!
庆帝看着他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怒气一遏,总觉得他再说一句,他这户部尚书就能直接撞了柱子以表清白,半晌才气急:“户部没银子怎么不见提起?”
早知道没钱,他发哪门子的抚恤?
赵桐委屈极了:“陛下要臣怎么提,那抚恤是您答应的。”
“圣旨已下,君无戏言,总不能人家奉旨来领银子了,臣却跟人说没钱?那要将陛下的脸面放在哪里?”
庆帝:“……”
“放肆!!”
眼见着庆帝被赵桐怼得下不来台,眼里怒气隐现,搞不好真能砍了赵桐的脑袋。
薄膺开口说道:“陛下,赵尚书也是一时着急才会失言,并无犯上之意。”
他又看向赵桐,
“赵尚书,陛下既然让你管了户部,便是对你委以重任,切不可因一时之气说些不该说的话。”
赵桐刚才也是一时气急,此时冷静下来看着庆帝动怒也不敢再硬扛着来,只委屈巴巴的抹了把眼泪低声道:“是臣有错,求陛下恕罪。”
庆帝冷哼了一声,倒也没真责罚他。
薄膺翻看了下手里的折子,在旁说道:“西北灾情之前一直被有心人瞒着,陛下怎么这么快得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