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苏锦沅脑子有些迷糊,蔫蔫地回了句,“谢谢五哥。”
薄膺目光落在苏锦沅脑袋上片刻,挑眉看向自家孙子,他可是知道这小子向来洁癖的厉害,又不喜欢与人亲近,没想到对苏锦沅倒是不同。
“你今日怎么也没去当值?”薄膺问道。
薄聿走到一旁坐下说道,“昨夜听沧山说祖父身子不好,还请了高太医今日过府,所以我特意留在府中想要陪陪祖父。”
“我身子没事,都是些陈年旧疾,养上几天就不碍事了。”
薄膺半点都没有糊弄亲孙子的愧疚感,反而好像当真是不舒服似的,装模作样地压着嗓子轻咳了一声,才又继续,
“我正好趁机在府里休息几天,倒是你,才入御史台没多久,多顾着你自己的事情。”
薄聿瞧着他时候面带担忧,而苏锦沅缩在一旁的椅子里忍不住心中翻个白眼。
这老头子简直坏得很。
装病糊弄别人也就算了,怎么连亲孙子也糊弄。
薄膺毫无愧疚感地享受了一番孙儿的嘘寒问暖,然后才说道,“御史台那边怎样,觉得还顺利吗?”
薄聿点点头:“一切都还顺利,虽说眼下没什么差事,可上面的人也没多做为难。”
“慢慢来,你还是新人,刚去时多学多看别贸然出头。”
“我知道。”
薄聿应声之后,像是有些迟疑,“祖父,有件事情我心有疑虑,不知道该不该管。”
薄膺看着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