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露被这消息震的呆坐床头,喉头哽住,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半晌,她抬起手,轻轻放在腹部,目光带了几分酸涩,话未出口,眼泪已掉下来。
金姨妈问:“你哭什么?”
金露摇摇头。
她不甚明了自己此刻的心情。
欢喜是有的,但更多的是酸楚和难过。
说不清,道不明。
默默落泪片刻,胃里忽然一阵恶心,她不由自主捂住嘴巴,干呕了几声。
金姨妈讶然:“这才刚诊出来,竟就有反应了。”
不等喘息几声,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呕吐。
金露趴在床边,几乎把苦胆吐出来。
金姨妈一叠声的吩咐丫鬟进来伺候,清理秽物,一边叹气:“哎呀,这才刚怀上一个月,害喜就这般严重。你这怀的可不安生,有的苦头吃了……”
金露哪里顾得上这些,平息了呕吐后,便躺在床上,恹恹的。
这下,她不再有任何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