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依言过去。
这屋里除了保兴,也没男人,也不必避讳什么。
保兴很自觉的转过了身去。
玉竹就帮着掀开红豆的衣服,看了不由皱眉。
红豆后背那道鞭痕已经变成了青紫色,淤血迟迟没有消退,横跨在白玉般的肌肤上,十分刺眼。
“娘娘您看……”玉竹轻声说。
云黛扫了眼,示意她把衣服放下来。
“红豆,挨了打,怎么也不跟本宫说?”云黛问红豆,“若不是本宫叫阿泰多留意你,你连阿泰这个亲弟弟都不肯告诉吧。”
红豆笑着说:“这不是才发生吗,原想着得空就去见娘娘,跟您告状呢。”
“也不知真的假的。你如今做了靳家的少夫人,就跟本宫生分了。”云黛轻哼。
“奴婢可不是那种人。娘娘别拿这话戏弄奴婢。”红豆微笑道。
玉竹和保兴都是见惯了她们主仆间这样的对话,听着就很习以为常,不觉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