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呢?”李夫人问。
“妞妞病了,我不放心。”
“什么病?”
“染风寒了,虽然已经退烧,但公主一个人在看着,难免劳累。”
“小娃儿发烧生病是常事,既然已经退烧,便没没事的。你不必如此担心。”李夫人拍拍身边座位,“坐下吧,看你这脸色差的,这几天也是累着了,何必来去奔波,不如安心歇着。”
李钟辞没说话。
李夫人见儿子这般,不免心痛,叹道:“也许当初不该让你尚主。别人家的媳妇都贴心伺候,你倒好,在自家没有媳妇伺候,还要巴巴儿的跑到公主府去,还得公主同意才能去。这过的是什么日子!”
满腹怨言。
李钟辞忙道:“母亲勿要这般说,传出去不好。”
“咱们自家说话,怕什么。”
“自家也不必这么说,当初尚主是父亲母后做的主,非我情愿。如今我与公主琴瑟和鸣,您又说这般话是为何?”李钟辞略有不满。
李夫人红了眼眶:“是我没福,这辈子挣命般只生了你和你哥哥两个。你哥哥要继承家业,如何能尚主?咱家这些年不比从前,若不尚主,这日子如何维继下去?只好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