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为止,娘娘已经闻过这瓶子七八次了,每闻一次都会吃不下去饭。
“娘娘,有什么事,天亮再说吧?”青衣柔声说。
“拿来吧,你可别跟蜜豆紫衣似的,啰啰嗦嗦。”云黛向来喜欢她稳重寡言。
青衣只得取出瓶子,拔开塞子,送到她鼻子下面。
云黛只闻了一下,就一阵恶心,冲到外面,把午饭连同晚饭,全都吐了出来。
青衣忙端着茶杯跟过去,轻抚她后背,心疼的说:“娘娘您喝口温水。”
云黛接过杯子,漱了漱口,皱着眉头,有些虚弱的说:“太难受恶心了。”
“娘娘,您这是何苦。”青衣叹气,扶着她回到屋里。
云黛坐到床边,又喝了几口茶,缓了许久,才觉得舒坦些。
好处是,确实不怎么困了。
她让青衣把保兴叫来。
“保兴,这个你拿着。”云黛把一个小小布包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