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璟奇怪她的问题,笑道:“朕的身子挺好的。怎么呢?”
“我记得,你一直在喝药吧。不是喝了很多年吗。”云黛说。
“哦,已经断了两个多月了。”
“为何?”云黛一直很清晰的记得,他天天都要喝两碗苦的要命的药,满屋子都是苦涩的味道。
她对赵元璟最深刻的印象,便是他做太子的时候,面无表情的一口喝完苦药的模样。
已经断了两个月,而她竟丝毫也不知道。
这段时间,她与他的确走的有点远。
“你刚病的时候,朕有些焦心,喝不下去药,就断了几天。倒也没觉得不适。”赵元璟说,“后来欧阳和老孟给朕诊脉,都觉得不必再喝了,定期做一次针灸即可。”
云黛没想到他紧张自己到这般地步。
“你以后都不必喝药了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