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非就想问我的来历。”云黛瞥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慧远笑道:“这些年,贫僧拜读过太后的云记书坊的所有书册,包括诗词,话本等所有。那根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写出来的,太矛盾了。”
“废话,我又没说是我自己写的。”
“可若不是太后写的,那些诗人呢?”
“你不要拐着弯套话,我不想说。”云黛淡道。
“这么说,太后是承认自己来历不明?还有您商号卖的那些东西……大多闻所未闻,以及那个神秘的兵工厂……贫僧实在很难相信,这些东西都是您一个人想出来的。”
云黛没理会他。
她如今虽不在乎这些,但也并不喜欢跟一个大和尚分享。
谁知他什么目的。
慧远美滋滋的喝了云黛半壶酒,站起身,念了声阿弥陀佛,“多谢太后。”
云黛道:“你这和尚,真不知叫人说什么好。喝了酒还好意思念佛号,就不怕将来要下地狱,没法去伺候佛祖。”
“哈哈……”慧远笑起来,“如果太后能跟贫僧说说您的神秘来历,便是下阿鼻地狱,贫僧也认了。”
云黛道:“你跟皇帝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