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全身子一颤,忙磕头:“奴才遵旨,谢恩。”
他心里清楚,皇上罚他去养马,是对他的警告。
他身为皇帝身边最亲近的奴才,应该只为皇帝一人服务。
这次他为靳瑶说话求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本分和权限。
刘德全心头彻底警醒。
如今的主子已经是万万人之人的皇帝,九五之尊。再不是从前那个需要处处受人制约的太子殿下了。
直到退出昭华殿,刘德全还觉心头阵阵狂跳。
跟班小太监凑过来,讨好着说道:“师父,您怎么脸色不太好?我伺候您吃杯酒?”
“吃你娘的酒!”刘德全一拍他脑门,没好气骂道,“你师父我都成了弼马温了,还吃酒!”
小太监吃惊,随即笑道:“虽说这伴君如伴虎,但师父您是谁啊。您跟了皇上十几年了,还不是稳如泰山?皇上罚您一会子就过去了。”
“放你娘的屁!”刘德全抬头看天,叹气,“皇上虽说让我去几天,但也没说具体几天。这要是把我给忘了,我不得一辈子待在御马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