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呀。”云黛皱眉,“这对坠子真的让我很难受。”
“难受?”赵纾重复了一遍,声音有些低。
戴着他的东西,就让她这么不舒服吗。
“是的。”云黛没有察觉到他的语气,说道,“下午我头疼,并不是旧疾复发,而是因为这对坠子的缘故。”
赵纾吃惊:“头疼?是因为这对坠子?你说的难受,是这个意思?”
“不然呢?”云黛有些莫名其妙,“我是想问问你,这对铃铛到底是什么东西?已经连续好几次这样,实在太诡异了。”
赵纾皱眉,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到书房来。”
云黛跟着他来到舒服。
在光亮下,赵纾看了一会她耳朵上的铃铛,问道:“你说,有时候这铃铛会忽然变得很烫?”
“是的。有时只是有些热,还能忍受。但下午的时候,这铃铛简直要烧起来,连带着我头痛不止。”云黛想到当时的情形,还有些心有余悸。
赵纾的神情也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