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一声苍老怒喝,从门外传来。
云黛回头,看见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妪,被一群仆从簇拥着,拄着龙头拐杖,沉着脸走进来。
“母亲,您怎么来了?”男人看见老妪,顾不得别的,立即爬起来。
老妪看见儿子满脸血,脸色更是冷如寒霜,看向云黛以及保兴,沉声说:“好个无知小妇,青天白日,就敢纵恶仆伤人,天理何在!”
云黛戴着帷帽,老妪虽看不见她的脸,但也能看得出,保兴是她的仆人。
云黛笑道:“看样子,您就是叶家老夫人。这挨打的不成器废物,就是您大儿子叶赋绥了?”
叶赋绥大怒:“可恶,你骂谁废物?”
“谁答应,我就骂谁。”云黛不紧不慢的说。
“可恶……”
“赋绥!”叶老夫人喝住儿子,“你先去找个郎中看看,这里交给我。”
“母亲您万望小心,这小妇人身边的恶仆很是有几下子。”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云黛毫不客气,“你儿子在这里打人伤人,你这老货怎么不说声天理何在?袒护自己儿子挺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