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要他离开,
我还是让她站在这里悲哀,
正像灵魂离开了又破又烂的身体,
正像头脑离开了它利用过的身体。
我会找到
某种无比轻佻浮华的办法
找到我俩都能理解的办法,
既简单有轻率,像一个微笑,和一只手的摆动。
——
有人吗?
有人能够听到我的声音吗?
......
阿瑟忽然从这如梦的声音中惊醒,他喊道:“我在,我可以听到,是你吗?”
女孩的声音继续说道:“有人吗?”
有人吗?
有人能够听到我的声音吗?
阿瑟恍然间抬起手臂,小专家处于关闭状态,女孩的声音不可能来自那里。
是数据器,这些声音来自数据器。
——她回过头去,带走了那金秋的天气
逼得我好多日子都在想象,
好多日子,好多个小时:
她的头发披在肩上,她怀里抱满了花。
我不明白他们在一起时是什么样子!
我大概已错过了一个手势一个体态。
这些思虑有时候仍然使
不安的物业和静寂的正午感到惊讶。
有人吗?
任何人都可以。
谁能告诉我这是哪里?
我是什么?
“嘿!”阿瑟沮丧地捧着自己的脑袋,脖子上的血管快速跳动,而他的手冰凉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