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走的那几个公子哥,哪个家里没有块丹书铁卷,哪家门上没刻着国之柱石的?
“行了,你在这盯着点,不站够两个时辰,绝不能解散。”
说完,萧子澄裹了裹身后披风,喃喃自语的走了。
果不其然,刚过晌午。
萧子澄正美滋滋靠在椅子上,回味着方才炖牛肉的美味时,吴天便急匆匆从外面跑进来:
“少爷,您快出去瞧瞧吧,再晚点那几个公子哥怕是要没命了”
吴天脸上满是焦急且震惊的模样。
上午那几个在校场耀武杨威的公子哥,此时怎一个惨字了得。
若说最惨的,还是李烈山、李烈峰两兄弟了。
此时两人被李景隆扒的只剩下内衬,背后还背着带刺的藤条,跪在雪地里瑟瑟发抖。
“逆子!!还不赶紧道歉,要是你们两个真被赶出军事学院,老子活剐了你俩!!”
李景隆手持马鞭,脸色早已被气的通红几,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抽上两鞭子。
“萧子澄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跟着起哄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原谅我俩吧”
李烈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他原本以为这次父亲也像往常一样,雷声大雨点小呢。
所以当日从勇毅伯府回家后,也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上午的时候,他兄弟俩见有人带头,也便跟着一道离开了。
谁能想到,他们兄弟俩一进家门,话都还没说上一句,便被李景隆一通老拳打的怀疑人生。
要不是母亲拦着,他俩能不能活着回到山城,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既然国公大人求情,小侄也不好推辞,不过营中制度不可违,他们还是要吃上一些苦头的。”
萧子澄瞧着惨兮兮的两人,笑着冲李景隆说道。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营地中再没有人敢当众挑事。
至于偷偷逃跑?那更是想也不用想。
有了上次的事情过后,各府皆下了狠心,心照不宣的留了一队家丁在山脚下。
一旦发现自家少爷偷跑,直接抓住送回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