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医有些委屈,明明他尽职尽责,要给萧子澄包扎,结果平白被嫌弃一通不说,还惹得陛下不满。
险些挨了板子,眼下有了说明的机会,他当然不能放过了,将方才之事对景平皇帝细细复述了一遍。
景平皇帝闻言,下意识看了一眼萧子澄,若是这小猢狲不通医理,京都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刘太医不是京都人士吧?想必是新入太医院不久,我说的可对?”
没等景平皇帝说话,萧子澄却是嗤笑一声,调侃道。
刘太医心中一颤,面露骇然看向萧子澄。
那不成这位萧爵爷在锦衣卫中当差不成?不然怎得将老夫的事情说的如此清楚
想到这刘太医面色一苦,他虽刚举家迁入京都,可这锦衣卫的凶名,他可是如雷贯耳。
在他老家,可是流传着这么一句顺口溜,宁进县衙门,不惹锦衣卫
“爵爵爷说的一点都对,老夫确是新入太医院不久”
景平皇帝见刘太医被吓得面色发青,怕吓出个好歹来,当即淡淡道:
“今岁京都时疫,便是你眼前这个小猢狲研制出一个方子,将时疫压了下去的。”
刘太医用难以置信的神情看向萧子澄,虽说古代信息闭塞,但他老家离京都不远,对此也是多有耳闻。
后来只听说陛下圣恩浩荡,赐下避疫之法,才没有酿成大祸。
没想到,治愈时疫的却是另有其人。
“老夫一叶障目,有眼不识泰山,望爵爷恕老夫先前顶撞之罪。”
萧子澄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摆摆手:
“刘太医不必为此事挂心,本爵爷没有那么小气。”
从景平皇帝口中得知萧子澄力克时疫后,原本颇有些傲气的刘太医,瞬间化身迷弟。
“老夫有一事不明,望爵爷不吝赐教。”
“好说好说,只要你不用那破布条给我包扎,问什么都成。”
听萧子澄如此说,刘太医虽然尴尬,但心中的求知欲却还是站了上风:
“您不让老夫用绷带包扎,面对金创之伤,该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