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萧子澄,是万万难以坐视的。”
“”
校场内的士卒们再次变得安静下来,此刻他们心中最大的疑惑终于解开了。
但是这回,他们看向萧子澄的眼神中,却多了几分亲善。
萧子澄换了一个语调,郑重说道:
“陈国素有逐鹿天下的野心,楚国南面称王,北边有胡狄、东边有我大周、郑国。
皆是陈国称霸天下之阻碍,可偏偏陈王弃郑、楚而不顾,偏偏来攻我大周,这是为何?
很简单,因为自旗峰口一役后,我大周国力虚弱,远没有郑、楚强大。
因为弱小,所以就要挨打,在这乱世当中,弱小便是原罪!!”
“若我大周仍旧是当年那个军力冠绝天下的大周,陈国焉敢陈兵西线?
我知道,兄弟们在听道又要打仗的消息后,心中定然是有些不安的,毕竟大周已经十余年没有战事了。
事实上,我心中也有不安,毕竟眼下我大周国力尚未恢复,陈国则养精蓄锐多年。
然而即便如此,纵使敌强我弱,也决不能如那些软骨头一般,心中只想着求和!
下跪换来的和平,那还能称之为和平么?”
这萧子澄当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李伴伴听着萧子澄慷慨激昂的喊话,不由看向一旁脸色铁青的兵部官员,低了地头装作没有听到。
“大争之世,国不进则退!只要陈国仍有争霸天下的野心,那我大周势必便是他们扩张版图的阻碍。
割几块地,换不来和平!!幸而陛下圣明早早看破这点,一语定乾坤,将朝堂中求和言论压下。
陛下乃是圣君,他已经拿出了身为君主该有的气节,其余的只能由我们去完成了!”
“”
将士们,只感觉脑中嗡嗡做响。
长长出了一口气,萧子澄收敛了语气:
“有人说,我大周的军队早已不复当年之勇
可我却要说,还没开始打,怎么知道结果究竟如何?难道胜负仅仅只看两支军队的实力差距么?
若真是这样,那还读兵书做什么?兵法谋略都是摆设不成?
仗还没开始打,谁能轻论成败?”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这才是我大周血性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