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臣便心中不悦,带着家丁恶仆便打将上去。
然没等见到那年轻公子,就看到门口站了不少家丁,人数虽然没臣所带之人多,但个个都悍不畏死。
臣当时便意识到点子扎手,不过想到那水云坊头牌娇滴滴的模样,便仗着胆子叫阵,更是不惜搬出家父的名号。
换做一般情况,在听到家父名号后,对方皆会偃旗息鼓,灰溜溜的将美人奉上。
可那日情况则不同,对方不但没有退却,反而呼喊家丁对臣动手。
当时水云坊中,虽然还有几个臣的酒肉之友,但臣心中明白,若真打起来,那些狐朋狗友得不到好处,定然不会相帮于臣。
眼见臣的家丁伤了不少,光是医药费便要花上一大笔银子,更会因此被父亲责骂。
臣虽因未能一亲芳泽,而赶到无比可惜,却也只能就此作罢。”
景平皇帝沉默片刻,忽然问道:
“若是你所带家丁站了上风,对方不敌,将美人送上,你会如何?”
萧子澄眨了眨眼,“臣会先收了美人,再呼喊家丁痛殴那人一番。”
“”
景平皇帝似抓到了什么,又问道:
“若换做你是那年轻公子,面对此等情况,又当如何?”
来了来了,重点来了,这双簧还真难唱啊
萧子澄微微一顿,随后慷慨激昂道:
“臣定当拼死一搏,这天下没有多少人,是当真不怕死的。
臣曾经听过一句俗语,弱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打不过就拼命,用嘴咬用牙撕,不要管挨了多少拳,一旦咬住便绝不松口,咬下对方一块肉来!”
“”
景平皇帝有些动容,又问道:
“若酒肉朋友得重利,出手帮忙呢?”
“抓住挑事之人,用最凌厉的手段将他制服,那些酒肉朋友便会做鸟兽散了。”
景平皇帝默然不语,朝臣们心中却掀起了轩然大波。
说道此处,表面上萧子澄说的是他曾经的荒唐举动,实则暗指当下时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