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平皇帝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大有一副看看戏的样子。
安仁殿内,安静的可怕。
张绅和王侍讲则一副事不关己的漠然模样,对于他们而言,皇太子种种作为简直罄竹难书。
那个萧子澄,更是朽木不可雕也,这两人没一个好东西。
今日定要借着陛下龙威,好好惩治两人不可。
景平皇帝终于开口,和萧子澄预想中不一样的是,他的语气平静的有些可怕:
“你们两个耍够了没?要不要朕将御马牵来,给你们耍耍?”
看似轻描淡写的话,却让萧子澄心中一颤
朱瑱眼看蒙混不过去了,泪眼婆娑的看着父皇,整个躺平了
萧子澄在心中,将朱瑱骂了个痛,作死的时候一个顶俩,真出事儿了你倒先躺平了。
他只好硬着头皮,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道:
“臣承蒙皇恩,入宫当值前,臣父教导臣言,要恪守君臣之道,为陛下分忧。
臣听后深以为然,今日见殿下策马,臣忽然突发奇想,臣父所献马镫,能够让骑兵脚下有借力之处。
那为何不能再研制一物,减少骑兵长期乘骑带来的疲劳呢?
故而,臣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一策,献与太子殿下。
殿下听后,当即便准备试验一番。
陛下正巧经过,在陛下龙威庇佑之下,那马鞍果真成绩斐然”
景平皇帝愣了一下。
这要多不要脸,才能在这个时候,还能拍马匹拍的如此自然。
不过那马鞍的效果,他是亲眼见到的,太子骑术也就稀松平常,更不要提什么骑射了。
然而,在马鞍和马镫加持之下,朱瑱竟能十发九中,足见这两物之妙用。
想到这,景平皇帝脸色稍愉,却还是冷声道:
“你身为太子,不思学习治国之术,反而对军旅之事如此上心,成何体统?”
说罢,他看向萧子澄,眼中闪过一丝欣赏,语气竟柔和了几分:
“还有你萧子澄,太子厌学,今后你当勤加劝阻才是,你下去吧。”
朱瑱头顶缓缓飘起一个问号,这什么情况?